『 2011年11月7日下午 』
顶礼句:
大悲摄受具诤浊世刹,尔后发下五百广大愿,
赞如白莲闻名不退转,恭敬顶礼本师大悲尊。
今天能有机会与青海师范大学的各位老师与同学一起共同学习研讨,我感到非常高兴!
高兴的第一个原因是:青海师范大学,曾是泽丹夏忠尊者等诸位前辈大德倾注关爱精心培育、扶持的学校,加之该校诸位老师兢兢业业、孜孜不倦地教书育人,目前已经取得了可喜的丰硕成果。时至今日,该校已经成为藏族民众心中具有良好口碑与声望、综合实力极强的大学。
高兴的第二个原因是:我们这些身着佛陀袈裟的出家人,能融入这样的校园中,与各位同学一起促膝互动,平等交流“佛教文化的价值观”这一课题,的确令人欣喜。
我今天的发言主要包括以下三个内容:我的感受、佛教的价值以及我的希望。
一、我的感受
目前的现状已经告诉我们,藏族知识分子群体,也即受过大学以上教育的老师与学生们,都应该重视佛教与文化这两大主题。
1、传承藏文化势在必行
首先,我们藏族的语言与文化,在某些程度上,正面临着日益衰败的局面,想必在座诸位心里都很清楚。如今藏族人的群居区域,主要分布在一个自治区、十个自治州与两个自治县。具体为:西藏藏族自治区,青海省的海南、海北、玉树等六个自治州,甘肃省的甘南藏族自治州,四川的阿坝藏族自治州与甘孜藏族自治州,云南的迪庆藏族自治州等十个自治州,以及甘肃的武威天祝自治县与四川的木里藏族自治县。这些地方,被统称为藏族集聚地。
但遗憾的是,这些地区不懂藏文与藏语的人,却为数众多。按理来说,无论是藏族自治县也好,自治州也好,还是自治区也好,用藏文来完成日常事务,用藏语来沟通交流,是理所当然、天经地义的。但在目前的一个自治区,十个自治州与两个自治县中,包括政府工作人员、学校老师以及各个行业的从业人员在内,能运用我们自己的母语来工作、学习、生活的人,实在是少之又少。
不仅如此,你们也很清楚,在很多藏族聚集地,藏文与藏语也在逐渐被人们遗忘,并大有退出历史舞台之态势。
以这个地方为例,此处虽与宗喀巴大师的故乡——塔尔寺毗邻,但据说这一带的人都只会说汉语,而不会说藏语。昨天一位出租司机就告诉我:“塔尔寺的有些僧人,虽然念经发的是藏音,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所念内容的意义。寺院附近的藏民,也都不会说藏语。”
与之相仿,我们甘孜藏族自治州,自古号称有“十八嘉绒部落”等众多藏族群居地。从得荣的泽让顿珠撰写的历史看来,这十八部落的领地,大多遍布于如今超过甘孜州十多个县的区域。但现在逐一观察,有些地方已经完全汉化,有些地方除了还保留着熏烧桑烟、供洒龙达等少许藏族风俗外,藏族的文化,特别是藏语言,大多已经从基础上彻底退化。
作为藏民族的子孙后代,我们将来的命运与前途,实在令人堪忧。如何才能寻找到一个万全之策,是每个人都应该深思的课题。
我不得不担心:再过十年、一百年或者两百年,恐怕我们藏民族所在的很多地方,就会流传着这样的说法:“这个地方曾是藏族人的聚居地,如今已经是其他民族的生活区了……”这种忧虑并不是空穴来风,而是可能性极大。
事实上,作为宗喀巴大师故乡的原住居民们,已经退化成了不懂藏语的人,这又怎能不让人哀伤、遗憾?随着历史演变等因素的影响,这一趋势大有越演越烈之势。
像清朝,曾是一个横跨200多年之久的朝代,当时的统治阶层,掌控了从公元1636年,直至辛亥革命之间的国家大权。整个大清王朝,都是由满族人执政。当时的政府公文,也全部用满文撰写。
但在辛亥革命之后,政权又回归到汉族人手中。在辛亥革命爆发的1911年,孙中山建立了新的政权,至今(2011年)已整整有100年的历史了。在这100年间,众多清朝的王权统治者,包括顺治、雍正、康熙等皇帝统领的所有王朝沿袭下来的满族文化,也从根基上彻底坍塌。尽管当时的政务公文与文化领域等,一律弃用汉文与蒙文,而唯独使用满文,却仍然无法阻挡满文彻底走向衰落的结局。
如今,黑龙江省文史部门,保存了大量的满文文档,却找不到可以看懂其中内容的人。据2009年一项调查报告显示:目前认识满文的,仅有几个七老八十的老年人。这一现状,已经是全球公认的事实。
满族人口数量有1000万之多,远远超过了藏族人口数量。但他们的语言文化,却仍然会遭到近乎灭顶之灾的变异。所以,希望在座各位都能独自静下来好好想想:再过100年之后,我们藏族的语言文字,还能像现在这样完好如初吗?
如今存在着一个奇怪的现象:虽然在藏族地区生活工作的汉族人不计其数,但他们却丝毫没有藏化的迹象。以我所在的地方喇荣五明佛学院为例,在喇荣修学藏传佛教长达二十多年以上的汉族僧尼与居士不在少数,但其中却没有一个人变得只懂藏语,而不懂汉语。而在汉族地区学习的藏族大学生,或仅仅在内地城市工作五六年的藏族人,却在回到家乡之后,变得完全不会说藏语,或即使会说一点点藏语,也是不伦不类、半藏半汉、语言混杂的非标准口语,根本不会说一口标准流利的藏语了!
在我看来,在座的大多数师生,都应为本民族文化地位的流失,承担一份责任。这的确是值得我们深思的一桩大事!
如今很多存留于世的满清文档,也因为缺乏认识满文的人而一直藏在“深闺”。最近,日本一个研究中心在研究现存的大量清朝文档时,需要将这些文稿翻译成其他文字,但据他们说:即使100个人一起翻译100年,也不可能完成这桩浩大的工程。
试想,如果按照藏文化目前的发展趋势进一步演化下去,我担心恐怕有一天我们的《甘珠尔》与《丹珠尔》等珍贵文化宝藏,也会因语言不通的障碍而沉睡在史料库中,最后不得不求助于美国、日本等国家的救援。
在座的大多数,是师范学校的学生,你们将来都会成为学校的老师。在老师的队伍中,既有令人终身难忘的出类拔萃者,也混杂着不少误人子弟的败类——不仅将学生引入歧途,自己也没有一点点世间的人伦道德、知识学问,更不要说出世间的种种功德品行,只是装腔作势地欺骗学生而已。
今年夏天,我偷偷去了一趟我们当地的学校。为了不被人认出,我用披单蒙着头,所以别人也毫无戒备。尽管那天是星期五,但所有老师闲散地呆在草地上,一边喝着啤酒,一边打着牌。所有学生则留在教室里,其中有一些正坐着抽烟。全体师生们就是这样打发着时光,消耗着生命。他们的言行举止,真是让人打心底里感到失望!
2、重视藏传佛教是当务之急
另外,在如今的许多藏文大学或大学的藏文系中,对佛教或藏传佛教有所研究的人,真是少得可怜。在我看来,他们非常有必要在此方面投入一些心思。
因为“佛教是无与伦比的如意宝”,这是世间公认的比喻。正如“儿子不用父亲夸赞,而应由仇家夸赞;女儿无需母亲表扬,而应由婆家表扬”的说法一样,虽然我也认为我们藏族自己的藏传佛教有着鲜明的特色与优点,但这却无需由我们自吹自擂,王婆卖瓜式地向外人兜售藏传佛教的特长。很多汉族人、美国人以及日本人等世界许多其他民族的人,已经亲自从中尝到了甜头。他们通过学习、钻研与修持,都使心灵获得了极大的收益。
与之对比鲜明的是,如今我们藏族的大学教师们,却并没有对藏传佛教加以重视。随之而来的,是所有学生对佛教的一知半解乃至茫然无知等现状,这怎不叫人备受打击、遗憾之至?
作为藏族大学的师生们,我们应该明白一个道理:藏文化的根,就是佛教。如果没有很好地精通佛教,对藏文化的了知,就只可能是不够透彻、全面,无论深度还是广度,都有所欠缺的。虽然在短暂的一生中,很难对佛教有一个全面的认知,但了解其中的一部分或哪怕一点点,却是很有必要的。
最近,我去了内地的很多大学,那里的师生们确确实实对藏传佛教,有一定的学修、研究与修持。在他们询问问题与相互研讨的过程中,就能深切地感受到他们那种令人称叹的觉知与体悟。反过来,我们藏区一些学校中的知识分子与广大领导们对佛教的认知,却远远达不到如此水准。这都是因为“文革”期间,很多人公然叫嚣“佛教是迷信不是真理”之类的口号,并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余毒延续至今的后果。
事到如今,个别学校的人不但自己不学修佛法,还进一步攻击、污蔑佛教,认为“佛教是荒唐的迷信”之人,也不在少数。
虽说言论是自由的,如果理由、论据充分,提出反对意见也无可厚非。但假如详加观察就可以得知,他们自说自话的那些言论的根据,都是不符合事实与真理的胡言乱语。因为他们对佛教既没有机会加以研究,更没有时间长期抉择,既没有兴趣,也不懂真理,只是一味地信口开河而已。
我本人在长期修学佛法的过程中,深深地感受到:你们作为藏族青年,若能从年轻时代,就开始各自利用自己的母语,来认真修学佛法真理,寻求、感悟、体会父辈们传承下来的清净传家宝,不会有其他民族的人学习佛法那么大的障碍,至少消除了语言这个难以逾越的鸿沟。
如今国外的很多人,正艰难地克服着种种难以想象的艰辛,努力地修学着藏传佛教。以我所在的佛学院为例,美国等许多国家的大教授、博士生、博士后以及研究生等,正纷纷涌向这里,他们都情不自禁地对藏传佛教的种种特色与优越性交口称道,其中有些人甚至在这里削发出家,并留居至今;有的人则选择在这里住上两三年,其间刻苦学习钻研藏传佛教。
我不止一次地想到:如果我们本民族的知识分子们,却反而对自己本土所有的甚深妙法,一无所知、毫无感受,确实是让人深感遗憾!
事实也是如此,除了一些藏族出家人以外,在智能、能力与名望等方面,大学校园中的大学生与工作人员,应该算是藏族人中的佼佼者了。然而,这个群体成员的佛教水平与言行举止,却让旁观者在亲眼目睹之后,心里会掠过一丝不快,偶尔甚至会生起一股悲悯之情。
尽管我们这些藏族出家人中的一部分,会稍许对藏传佛教有一些闻思修学,但这毕竟只是整个藏族人口的九牛之一毛。虽然在各个藏区的农民与牧民中,有着手里拿着转经筒与念珠、口中念诵着观音心咒等优良传统,但却没有什么人能从内心出发,以通达教理的方式进行全面系统的学习与修持。
在座的老师和同学们,都像商船的船长、商主一样,肩负着扭转、引导藏民族如今与将来去向与走势的光荣使命。但如果我们自己心里,都对藏传佛教没有一点真实的见解与体悟,那就真的有点令人大失所望了。
我今天不是来给你们说漂亮话的,我真诚地恳请大家能扪心自问、再三反思。如果我说的有什么不妥或有失周全的地方,也请大家能直接给我批评指正。我想,我也绝对不会恼羞成怒或刚愎自用的。
就像藏药没有被藏族人自己善加利用,而很多其他民族的人却对此兴致勃勃一样,在我看来,佛教这味疗治心疾最有效的灵丹妙药,也正面临着“墙内开花墙外香”的命运。如今在世界上的其他民族中,已经开始掀起一股信仰、修学藏传佛教的热潮。正如前面所说,虽然我们藏民族没有什么人实地修学藏传佛教,而其他民族的人却正在将其不断地发扬光大。譬如美国哈佛大学、耶鲁大学、哥伦比亚大学等十八所院校,都设立了藏传佛教研究中心。不但这些学校的老师们在研究藏传佛教,他们的学生也在学习藏传佛教。
譬如,哈佛大学教授杰妮特.嘉措(Janet Gyatso),她曾任国际藏学研究会(IATS)主席,哈佛大学世界宗教研究中心的纳玛达教授,随后担任美国社科院佛教分院负责人。长期以来,她一直坚持为学生讲解《前行引导文.普贤上师言教》。不仅自己学习并修持,同时也为其他人宣讲智悲光尊者、全知无垢光尊者等前辈高僧大德的窍诀。她撰写了《西藏妇女现在与过去的命运》一书,还翻译了大量珍贵文献,其中很多内容,在网络上都可以查询。其实,以美国为主很多国家的不少高等院校,都设立了佛教研究中心。
我不禁要问在座听众一个问题:“你们学校有多少正在学习佛法的老师?你们学校有学习藏传佛教的中心吗?”我想,你们的回答只会是:“我们学校没有佛教中心,学习佛法的人也寥寥无几。”
事实上,目前开设了藏文化专业的大学,也仅有青海省的青海师范大学、青海民族大学,甘肃省的两所大学,四川省的西南民族大学与北京的中央民族大学。但在这些学校中,学习佛法的场所与人员,也是寥若晨星。而其他学校也最多会学一点《入行论》和《前行引导文》,此外再没有更进一步广泛深入学习的内容,这实在太让人灰心丧气了!
我真诚地期望所有师生们将来能在研学佛法方面,多下功夫、多投入一些精力。身为研究藏文化的教师,应该在佛法方面,对学生有一些引导或指引,否则是说不过去的。
而在我们的学生当中,虽然有些人会念诵《普贤行愿品》、《极乐愿文》、《宗喀巴大师祈祷文》以及《度母赞》等。但如果问他们念诵《普贤行愿品》和《度母赞》的利益,他们的回答无非是:心里会感到很舒服、祈祷三宝可以帮助自己消除违缘等,除此之外,就不会有更好的答案了。如果要向他们询问《度母赞》中“顶礼至尊圣度母”与“顶礼怨魔之怨敌”等句子的意思,包括很多老师和学生,都答不上来。同样,仅仅给《普贤行愿品》的颂词意义,做一个字面上的解释,也几乎无人可以胜任。与之相反的是,如今内地的老师学生等非藏族人士,却能头头是地道说出并解释很多佛法的道理。
要说藏区的农民和牧民不懂佛法,还情有可原,毕竟他们中的大多数人,根本没有最基础的文化知识,很多甚至连字都不认识。可是学历较高的知识分子,若对此都解释不来,那就值得我们好好反思了。
据有些文史资料记载:文化大革命让藏地的七千多所寺院毁于一旦,所有寺院的泥塑、石刻等佛菩萨像,都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。但在我看来,这些损失并不是致命的。我们都清楚,假如人们心中仍存着佛法的见解,则外在的建筑、塑像很容易恢复如初。但事到如今,“文革”时期播种的邪见与诽谤习气的种子,却已经在生根发芽,并结出了丰硕的果实。文革余毒的破坏作用正在日益扩展,欲以污蔑诋毁等伎俩置佛教于死地的人,也风头正劲。
虽然并不是所有的藏族人都必须信仰佛教,但至少诸如无中生有地对佛教说三道四、吹毛求疵的做法,却是毫无道理的,所以不应该有市场。
我个人认为,在未来的大学校园中,没有佛教的研学机构,是十分不合理的。如今在内地,像南京师范大学与北京的中国人大等学府,都设有佛教的研究中心。尤其值得一提的是,中国人大本是为政府部门培养高精尖人才的摇篮,但该校却本着开放的态度,聘请了国外很多上师到该校任教,并长期坚持保留着大小乘佛教的讲学、修习与研究工作。清华大学与北京大学,虽然没有专门的藏传佛教研究机构,但也都有着许多佛教的研学机构与社团,那里的很多老师,也正在修学佛法。在为数不少的内地其他大学中,也设立了佛教的机构与专业,很多师生们也在勤奋地学习佛法。
然而,正如前面所说,我们藏族的知识分子阶层,却像喝了“惊魂水”,总是杞人忧天地恐惧、担忧如果修学或弘扬佛法,会不会影响乃至毁坏自己的地位和前程等等,所以一直战战兢兢、畏缩不前。如今的藏族年轻人,不仅不信仰三宝,也对佛教一窍不通,这都是因为在唯物主义与无神论的环境中熏陶培养、逐渐成长的必然结局。
不要说在大学校园中,即使在出家人的队伍里,也混迹着身穿僧衣,口中却声称“杀生没有太大过失”、“为了我们的繁荣富强,杀生也是有必要的”、“佛教是社会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”等言论的败类。
佛教是不是社会进步的绊脚石?的确值得大家思考。其实,佛教应该是真正的内心科学。如果内心科学都不存在,仅凭外在的科学与金钱,是不可能有什么好处的。事实证明,世上有很多人尽管家财万贯,却无法获取今生来世的快乐幸福。众所周知,最近,“苹果”手机创始人乔布斯,年仅五十便离开人世。有些新闻中说,他拥有逾700亿美元的家产,但在临死的时候,除了佛法以外,其他任何身外之物,都没有给他带来一星半点儿的帮助。
他曾只身一人前往印度及很多地方修持佛法,并获得了“不畏死亡”的境界。他说:“生命是无常的,如果能把每一天都当成生命里的最后一天,你将在某一天发现,原来一切皆在掌握之中,包括死亡。”像他这样全球首屈一指的富豪,在临死的时候,万贯家财都无济于事,唯有内心的佛教修证,才是唯一的依靠和救星。由此可知,即使繁荣发展,也应该建立在内心强大的基础之上。
你们也许听说过朱清时教授的大名,他曾担任中国科技大学校长多年,他的很多话让我钦佩不已。他曾用了八天时间前往藏区,参拜了众多高僧大德。回去之后,发表了一系列公正客观的言论,其中最主要的意思是:佛教是内心世界的科学,对人类有着极其深远的意义。
他还曾说过一句著名的话:“当科学家千辛万苦爬到山顶时,佛学大师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!”这些内容不是凭空捏造,你们可以很容易地在互联网上查找到。
他身为科技大学校长,长年从事科学研究工作,对科学的结论,自然也是承认的。但他都能对佛教做出正面的高度评价,我们是否应该好好思维一下像他这样公正诚实的学者们所说的话呢?
不过,我们藏族中的个别人,却像格言所说:“如同老狗狂乱吠,群狗亦是随声奔。”在来不及观察、智慧极端匮乏的情况下,人云亦云地重复着“文革”时期的论调,大张旗鼓地批驳佛教。这不但没有任何价值,甚至会成为让自己来世感受痛苦的因。
综上所述,在第一个问题中,主要阐述了在目前的很多大学校园中,几乎没有研究、修学佛法的机会。我们应该在各大高等学府中,极力提倡研学佛法的风气,并制定出相应的考核办法。
本来,诸如《前行引导文》、《菩提道次第广论》、《缘起赞》、《入行论》等论著,都属于藏地的传统文化,理应认真研学。既然内地与其他地方都在兴致勃勃地学习上述论典,我们为何反而对其兴致索然呢?这其中并不存在什么违反有关政策的危险!
作为大学生,你们不能以为:所谓佛法,仅是口中念诵观音心咒,手里摇着转经轮。佛教的核心精髓,是对见修行、业因果等的诚信不疑与坚定信念,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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